饮月无双

差不多已经是一只废无双了_(:з」∠)_

清明祭

依旧ooc,跟原剧有一样的地方但是有改动。为什么再来一遍_(:з」∠)_因为前几天只顾着打游戏了_(:з」∠)_想不出新梗了,那个英雄的梗都快被我玩坏了。嘤QAQ我需要扩脑洞了!月族玉玺那段懒得写了_(:з」∠)_然后,其实,罗喉没死吧→_→【这么安慰自己】

红杏开时,一霎清明雨。

黄泉站在山巅,满目触目惊心的红,宛如那日葬龙壁内蔓延的火蛇。

“终结宿命,你就能真正超越我。”

当日的话语犹原萦绕于耳,人,却了无踪迹。甚至,连个祭拜的地方,都找不到。

黄泉穿回那一身由罗喉战袍改造的战甲,手中紧紧握着银枪,春寒料峭,略带湿意的春风扑面,他单薄的身躯微微发颤。

“二哥,去吊祭大哥吧。”幽溟不知何时站到黄泉身后,看到他这一身战甲嗫嚅道,“二哥…你…”

“早春寒气重,你去苦境一遭受伤不愈,二哥,近期没有战事,不必换上战甲。”

“无妨。”黄泉紧了紧银枪,“走吧。”

除了这一身戎装还有那断了的计都刀,那人留给他的也就只剩残破不全的记忆。

幽溟还记得黄泉回来时的光景,他眼中掩盖不去的哀恸怕是他自己都未曾发觉。月族冰冷的月光照射下来,原本白净的黄泉面色竟显出惨败的灰白。幽溟惊诧,黄泉却只当他惊异自己的归来:“我回来了。”

“二哥!”

幽溟想问黄泉去苦境一遭究竟发生何事,一身新新旧旧无法治愈的伤,也再没有当初不可一世的神采。可他终究问不出口,黄泉什么也没说,只是拎了酒,去银血墓前坐了一晚。

那晚,黄泉以酒沃地,一坛坛酒下肚,他跌坐在银血墓前呕出泛黑的鲜血。

“大哥,吾替你报了仇。”

酒坛砰然破裂,碎片深深刺入黄泉指掌之中他也浑然不觉。

“可是,吾动情了。”

“吾是不是错了?”

算起来,到底是谁傻了?

相处越久,越不明白这人人口中的暴君究竟在想什么,越发现这人远远不是人们口中的模样。

银枪破体而出那刻罗喉满目了然,黄泉松开手却也不及揽住那人下坠的身体。面对君曼睩的质问,他只能默然以对。还能说什么呢?再也不会有人用那般寂寥的神色问他“何时世人将不再需要英雄”,也再没有人用似乎能看穿一切的眼神注视他,戏谑他。

到底大仇得报,心意葬送。

当他护送神之子去寒光一舍被夹击力竭倒下那刻看到罗喉时,已不知自己究竟该做何反应。千算万算没算到人会复生,听那人说“你可以休息了”竟会有哪怕一刻的心安。

自己长久以来背负的仇恨就这样不知何时变了味,苦得让人落泪。决定离开那刻不是没有犹豫,可留下又能做什么?再一次杀掉罗喉又有何意义?这个罗喉,还是原来的那个吗?

“因为不想面对吾,所以才要逃吗?”

“我不知道你为何会复活,也不想知道。”

“没有归处的你,又能到哪里去?”

“没有你的地方,哪里都可以去。”

仇恨已经结束,他死过了。

仇恨没有终止,他还活着。

执着是苦,可该如何放下?

披一身霜雪的黄泉久立雪峰之巅。

罗喉以月族玉玺胁迫自己回到天都,卑劣的手段。

“你想要复仇,吾随时在天都等你。”

罗喉被请去牵制佛业双身前,黄泉感到不同寻常的不安,不禁开口要求同去却被拒绝。

“你对吾没信心吗?”

“你不能死在我以外的任何人手中。”

天,总不遂人愿。刀无极带来罗喉战死的消息,黄泉再不相信,也不能改变事实。计都刀引他前往葬龙壁,看到了那人即将消散的魂体。

罗喉向他伸出手,他覆手其上。
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
“将仅剩的一切,交付予你。”

“你欠我的,是一个道歉。”

伴随着纷至沓来不属于自己记忆的事情真相,罗喉魂体逐渐消散,这次,却是再也无法挽回的逝去。黄泉几乎变调的呼喊回荡在葬龙壁,却再不得半点回应。

“原来是这样,原来这就是真相。善恶是什么?正义又是什么?是谎言更是虚伪,心系天下又如何?无谓的慈悲,盲目的信任,只是留给他人背叛自己的机会,在这个世上,只有背叛,只有残杀,才是生存唯一的路,哈哈哈哈哈哈,喝!”

罗喉用生命避免他踏上的歧路,他终于还是因为他的死,给自己加上了另一道枷锁。直到刀无极死,他回月族退隐。

“二哥,走吗?”

“走吧。”

银血墓前,两兄弟静默不语。

“幽凕。”

“啊?”

“吾要去一趟苦境。”

“啊,好。要吾同去吗?”

“不必。”

葬龙壁废墟旁,黄泉提枪坐在乱石之上,身周荒草漫生一片凄凉,却不知何时乱石之中长着一棵羸弱的桃树。稀薄的花散发暗香,黄泉勾起唇角:“罗喉,吾来看看你。”

“罗喉。”

“罗喉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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